沈氏:“悅兒這番做法甚是不錯,總不能尋個無知草包來當新夫婿。”
幾人說笑著坐了下來,稍後,陸陸續續有人上前來。
陸清悅都隻是笑,蘭丞思索了好久,終於是站了起來。
許是太緊張了,他像個木頭人似的,異常僵硬,看起來莫名滑稽。
陸清悅見著他,驚訝道:“蘭大哥?你怎麼也會在此處?”
眾人頓時豎起了耳朵,怎麼回事,這人還未對詩呢,美人怎麼就跟他說上話了。
沈氏幾人也朝她投來疑惑地目光,並且上下打量著蘭丞。
薑立和薑溪更是目光如炬,快把蘭丞燒穿了。
陸清悅道:“這是與我金蘭之交的蘭嫿的哥哥,蘭丞,蘭大哥。”
眾人十分不友善地盯著蘭丞,怎麼還有托關係,走後門的。
蘭丞臉紅得徹底:“我,我來對詩。”
陸清悅愣了一下,噙著笑道:“請。”
然而蘭丞說完了詩,陸清悅並沒有什麼反應,他的心裡一下子沉到了穀底。
陸清悅唇角輕牽:“蘭大哥,對得很工整,隻是與我心中的,還差了一些。”
這算是在婉言拒絕他了,蘭丞失落地垂下頭。
與此同時,趙硯回到郡王府,將趙天良犯的事兒說了,郡王和郡王妃勃然大怒。
郡王氣得捶桌:“這個逆子!真是氣煞我也!整日沾花惹草,偷香竊玉,敗壞府裡的名聲,讓他在外頭死了算了。”
郡王妃深深吸了一口氣,但她語氣裡的顫抖,還是暴露了她此刻怒不可遏的心情。
“前些日子,我才教訓過他的兩位夫人,彆去招惹陸清悅,今日他倒自己去招惹了!可真是有能耐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