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這麼好麵子,娘說,就該讓你吃吃好麵子的虧,才能丟了這壞毛病。”
陸回:“我這不是想在你娘麵前表現好一點兒麼。”
陸清悅:“愛吃甜的,又不是什麼壞事,分明是爹爹自己給自己畫了個圈,把自己限住了。”
“但是也不能太放縱了,要有鬆有緊才是,爹爹現在可不能吃太多甜的了。”
陸回笑吟吟:“都聽孩兒的。”
陸清悅第四日才回去,一進府邸,便有婆子來報。
“夫人,您可算回來了,您快去瞧瞧吧,齊羨病了。”
陸清悅隨著婆子走去:“怎麼病了?請大夫了嗎?”
婆子:“請了,可他總不安生,這三日夜夜都在回廊那兒等了夫人,每每都等到半夜才回。”
“我們都與他說了,您回了陸府,要三兩日才回,他便不聽。”
綠玉:“這小鬼這麼犟嗎?”
婆子:“可不是嘛,生著病還要跑去等夫人。”
這會子下人房裡隻有齊羨,他麵色蒼白地躺在床上,才養回來的氣色這會兒都糟蹋乾淨了。
婆子率先走了進去:“齊羨,夫人來看你了。”
陸清悅提著裙擺走了進去。
齊羨是受了寒才害了病,自家夫人身子弱,綠玉和紅棉沒讓陸清悅靠太近。
齊羨喘著氣微微轉頭:“夫人。”
他掙紮著要起身,陸清悅朝他壓了壓手,示意他躺著,不必起來。
“天寒地凍,跑去等我做甚?”
齊羨支支吾吾:“我,我想我爹娘和姐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