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帝從小就有自己的主見,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了,罷了罷了。”
陸清悅回到了府邸,她從始至終沒有再說過一句話。
綠玉很擔心,拿了熱毛巾來,替陸清悅擦了擦臉醒神。
紅棉端了壓驚茶來:“夫人,喝一口吧,晚上可彆做了噩夢才好。”
陸清悅從善如流喝了一口,紅棉得寸進尺再哄著她多喝幾口。
陸清悅隻好道:“我沒事兒,我哪有那麼容易嚇到。”
最令她害怕的事情已經過去了。
她隻是覺得在這皇城裡好生壓抑。
今日要不是有陛下和懷國公府護她,她恐怕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,更彆談脫身了。
她還得好好去謝一謝溫知意才是。
紅棉端著茶碗,綠玉端著水盆出去,迎麵遇到了正要進來的燕聿。
燕聿抬了抬手,紅棉和綠玉隻得閉上嘴退下去。
陸清悅並沒有看到進來的人是誰,她正在看自己匣子裡的玉鐲。
大舅母因為她的事兒,損了一隻玉鐲,她得還大舅母一隻玉鐲才是。
她拿著玉鐲放到了燭火邊細看:“你們覺得這鐲子如何?”
“成色不錯,我那兒有更好的,改日送來給你。”
陸清悅訝異轉身:“陛下?你何時來的?”
燕聿撥開她的裙擺,在她身邊悠然坐下:“才來。”
她將鐲子放回匣子:“今日之事,多謝陛下命元德公公來為我做主。”
燕聿笑著打趣:“你又知我是為你做主?”
她眼眸動了動:“若是我會錯了意,我收回那句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