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清悅聞言,略微有點兒錯愕,但也從善如流的緩緩抬起頭。
太後不禁滿意地點著頭:“模樣生得倒是俊,走近些,讓哀家好好瞧瞧。”
鐘嬤嬤扶著陸清悅走近了一些,太後拉起陸清悅的手。
見陸清悅眉目裡滿是清柔,太後難免更添了幾分好感。
“是個踏實沉穩的性子,坐吧。”
“謝太後娘娘賜坐。”
太後:“哀家叫你來,隻是想見見你罷了,你莫需緊張。”
她還想接著說什麼,外邊宮人報燮王來了。
太後:“他來得倒巧了,先叫他等著。”
燮王卻是不依,嚷嚷著非要進來看看皇嫂,太後實在無奈,就讓他進來了。
但該訓的,太後還是訓了:“你一個王爺在外邊吵吵嚷嚷算個什麼樣子,叫人看了笑話。”
燕京望向陸清悅:“兒臣是見過陸夫人的,母後還記得嗎?兒臣送您的那匣子珍珠,就是從陸夫人的鋪子裡買來的。”
燕京隻在外人麵前自稱本王,在太後和皇帝麵前一般不會這樣稱呼自己。
陸清悅回了燕京一個淺笑。
太後懂了:“好啊,你們這一個兩個都瞞著哀家吧,你到這兒來,是你自己要來的?”
燕京不自然地移開視線:“當然了,兒臣這不是掛念母後麼。”
太後嗔他:“少油嘴滑舌,哀家還能不知道你們那點兒伎倆,還怕哀家為難她不成?”
陸清悅眨了眨眼睛,太後這是在說她?
燕京被戳破了,乾脆放棄道:“皇兄這不是暫時抽不開身嘛,兒臣也是正巧有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