輾轉了一天,陸清悅才回到府邸,她一邊淨手,一邊問。
“事情辦得如何了?”
紅棉遞上帕子:“已經辦妥了。”
陸清悅笑了笑:“好。”
等了那麼久,終於等到段嫆自己動手作死了。
她動手的話,可能會被人發現,但段嫆自己作死,就與她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了。
有了她給的東西,相信孟素輕很快就能拉段嫆下馬了。
畢竟孟素輕已經熬不起了。
按理說,孟素輕應該比段嫆有腦子才是,怎麼這麼輕易就被段嫆給算計了呢。
果不其然,孟素輕拿到鐵證後,便迫不及防揭發段嫆的孩子是與人苟合,逼段嫆滴血認親。
段嫆使了手段,順利混了過去,她正要得意洋洋時,卻發現孟素輕唇邊勾著一抹嘲諷的笑。
段嫆氣急,對著郡王和郡王妃道。
“母親,她今日這般陷害我,陷害我和天良的孩兒,請母親給我一個公道,絕不能輕饒了她。”
不料,郡王妃寒著臉反問:“段嫆,這孩子真是天良的孩子?”
段嫆指著碗中的水:“當然,這兩滴血分明已經合到一起了。”
孟素輕笑了:“這碗中的血並不是天良的血。”
段嫆愣住了,磕磕絆絆道:“你,你說什麼?”
孟素輕暢快道:“這碗中的血不是天良的血,是與你苟合的奸夫的血。”
段嫆麵色大變,此時郡王,郡王妃,周姨娘,還有趙天良的臉黑了一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