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回:“靜山離宮?我們不是有個莊子在那兒麼,爹爹也好些年頭沒去那兒了,正好去看看。”
陸清悅:“可是…”
陸回:“哎!爹爹在這京城裡待著也是夠悶的,去那兒散散心透透氣,對身體有益。”
他仰著脖子問胡承:“老胡,你說是不是?”
胡承:“陸老爺言之有理。”
陸清悅:“好吧,但要帶足人去才好,胡大夫也一起去吧。”
胡承捋著胡子:“老夫本就是小姐請來守著陸老爺的,陸老爺去哪兒,老夫自然跟到哪兒。”
陸回偷偷與陸清悅道:“孩兒啊,你到底給了他多少銀子,以後能不能讓爹爹來給。”
陸清悅:“那可不成,我看爹爹是想借機拿捏胡大夫吧。”
陸回吐著‘苦水’:“哎呀,你不在,都不知道他天天做了個什麼事兒,爹爹認為得權衡著給銀子才是。”
胡承耳朵很尖,明白陸回這是在暗示他不值那麼多銀子。
胡承:“小姐明鑒呐,老夫的身價,小姐最是清楚了。”
陸回不高興了:“嘿!你莫要欺負我孩兒敬重你,便獅子大開口。”
“你值多少銀子,老夫心裡還沒數嗎?你當我孩兒的銀子是大風刮來的啊。”
胡承:“小姐,陸老爺這是嫌老夫管得太多了,想儘法子要趕老夫走呢。”
陸回:“你彆血口噴人啊,你是我孩兒千辛萬苦請來的人,我哪裡要趕你走了,不過是想少給你些冤枉銀子。”
胡承不管,隻聽著陸清悅的話。
陸清悅:“好啦,爹爹能如此中氣十足與胡大夫爭論,便知胡大夫用了多少心血。”
胡承:“還是小姐最明事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