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聿一下子睜大雙眸,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喉結,那樣子活像陸清悅輕薄了他。
“悅兒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
陸清悅:“陛下身上的異香很濃,是情蠱發作了吧。”
燕聿的呼吸滯了滯:“朕能克製住,你彆招惹朕。”
陸清悅坐正了身子,抖了抖衣袖上,試圖將異香味驅散。
“我還以為陛下會疼得難受,不想是我自以為是,自作主張了。”
燕聿聞言,胸口重重地起伏了幾下,拉過她的手,將她壓在身下。
“悅兒不是說會長記性的,看來這記性還不夠深,朕有必要叫你好好好好長長記性才是。”
陸清悅這回是真長記性了,她抽抽噎噎地把自己縮在涼被裡。
燕聿挖著藥膏:“悅兒,上點藥。”
悅兒沒有搭理他,他把人從被子裡單手挖了出來。
“不上藥,你這身痕跡好幾天都消不下去,上了藥就不疼了。”
陸清悅從他的手指上抹走了藥膏:“我自己來。”
燕聿悶笑:“後邊兒的你看不見,如何自己來?”
陸清悅坐在角落裡,自己給自己看得到的地方抹藥,燕聿在給她後背上藥。
燕聿:“悅兒這回怎麼沒咬朕?”
“蠱毒發作,乃鑽心刺骨地疼,陛下都這麼疼了,我還咬你,我成了什麼人了。”
燕聿心中不受控製地跳動了起來,他憐惜地親了親她滿是痕跡的肩頭。
“好悅兒,你心疼朕,朕很高興。”
陸清悅不甘心地哼哼唧唧:“我才不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