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聿抬眼看她:“悅兒,現在走還來得及。”
嘴上說著要她走,手上卻用著勁兒捏著她的上臂,還對著她的手臂輕咬。
另一隻手也握上了她的腿,把她按坐著動彈不得。
陸清悅的手順勢放到他的腦後:“陛下真要我走,就鬆開我吧。”
燕聿惡狠狠咬了她手臂一口:“你真的隻是來撩撥一下朕?”
陸清悅被咬得一個激靈,縮著身體往後退,燕聿順勢將她按倒。
他貼在她的耳邊上:“悅兒,怎麼辦,蠱毒在朕的身體裡,很難受。”
陸清悅歎了氣:“陛下方才還嘴硬呢,這會兒怎麼誠實了?”
燕聿仿佛自暴自棄道:“嘴硬沒有好果子吃。”
陸清悅隨之笑了起來:“陛下所言極是。”
燕聿維持著最後的清醒:“朕儘量輕些,若是朕失去了理智——”
他摘下了她發髻上的一根簪子放到了她的手裡。
“朕說過,疼痛能讓朕保持清醒,記得捅深些。”
陸清悅雙手握著簪子點了點:“好。”
最後,她並沒有用上那簪子。
燕聿沒有失去理智,陸清悅親了他一口,嘗到了他嘴唇上的血腥味,忍不住蹙起了眉。
燕聿停住:“怎麼了?”
陸清悅:“血,味道不好。”
燕聿被她逗笑:“誰叫你親朕,朕嘴唇和嘴裡都是血。”
三天後,陸清悅出了紫宸殿,不想,燕京就等候在殿外。
燕京急問:“皇兄他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