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間裡,安鶴穿著一身黑坐在紅色的真皮沙發上,麵前的酒杯沒動過,煙灰缸倒是落了好幾個煙頭。
看到她落座,安鶴掐了手裡剛點燃的香煙,拿著酒杯往後靠了靠。
“你是禦白的妻子,按理,我不應該叫你單獨出來和我見麵。”
沈雯雙手搭在膝蓋上,優雅淺笑,“沒想到安總是懂社交分寸的,之前看安總對是自己前女友的林清怡那般嗬護,我還以為,安總是大直男,不懂這些。”
安鶴眸子裡凝了寒冰,“沈雯,管好你自家的事,我的家事你再插手,即便你是禦白的妻子,我也不會再對你客氣。”
沈雯抬了抬下巴,傲然道:“你不用拿話嚇我。我告訴你,我從不輕易跟人交朋友,如果交了,我就會把對方當成我的親人對待。所以安總叫我來是讓我撤掉對清雪在夜城生意上的扶持,不可能。”
安鶴手指收攏,明顯氣的不輕的俯身把酒杯撂在茶幾上,扯著衣擺,起身往外走。
談不攏了,也就沒必要浪費口舌。
接下來,就是各比本事了,他會保證林清雪的店在夜城開不起來,沈雯的幫助會化作無用功!
“安總。”
在安鶴拉開包間門時,沈雯忽地出聲叫住人。
安鶴回頭瞥了眼,沈雯徐徐開口道:“你要是喜歡清雪,就應該尊重她,愛護她。你要是不喜歡清雪,就放她自由。”
“沈小姐在我這裡講道理一套一套的,當年你喜歡禦白,禦白明確了不喜歡你,你怎麼沒有想過要尊重他?”
沈雯沒有被戳到痛處,反而神態輕鬆地回道,“所以我是個反麵教材,到最後弄得雙方婚內都不開心。”
安鶴:“……”
沈雯的餘光捕捉到門口靠近的一道身影,瞳仁縮了縮,遲緩的站了起來,訝異道,“薄成渝?”
安鶴回頭一看,還真是男人!
嘴角不由抽了下,真是不經念叨。
“禦白,你來了,就幫我勸勸她。少插手我和我妻子的感情事。”
“我覺得我雯雯剛說的沒什麼不對的,倒是你,想清楚林清怡和林清雪要哪個了嗎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