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一件件散落,堆積在男人的腳邊。
沈雯雙頰桃紅,單手護著胸口躺在又冷又硬的實木辦公桌上。
活像是道等人品嘗的食物。
她咬著唇,不甘如此的伸展手臂去夠桌角的白瓷花瓶,眼看著指尖將將要碰到瓶身,她腰間一緊,被男人狠的拽到桌邊!
沈雯眼前閃過白光,身體瞬間弓起,繃緊,呼吸不受控的變得淩亂。
辦公桌吱吱呀呀的晃著,幾本書斷斷續續掉落到了地上。
隨著氣溫攀升,薄成渝出了滿頭的汗,他把她從桌子上撈起來,讓她坐著趴在他肩頭。
他寬厚的手掌撫著她散落在背後的秀發,在她耳畔喘息低語:“你從前不是很渴望和我做這些事嗎?”
“雯雯,放鬆點,我會讓你感到快樂的。”
沈雯搖著頭,嘗試的活動了下受傷的腿,想下地。
不知道哪股力使得不對,小腿肚突然抽筋。
她倒吸了口涼氣,眼淚簌簌落下,拍著男人的臂膀,顫聲求饒:“薄成渝……我腿疼!”
這種時候,薄成渝哪裡會信她的這種話?他挺腰抱著她,咬了咬她耳垂,嗓音喑啞的說了兩個字。
“忍著。”
……
沈雯後悔答應和男人同居了。
接下來的幾天。
薄成渝一從公司回來就會不分時間,不分地點的要她。
有次傍晚在花房裡他們險些被傭人撞破!
是真的驚險。
結束後,沈雯回手就給了他一巴掌,紅著眼,氣到渾身顫抖的破口大罵他。
薄成渝被她其中的某句話刺激到,掐著她的脖子,把她重新按回沙發上。
厲聲道:“裝什麼貞潔烈女!你敢說,你一點都不喜歡,沒感覺嗎?”
極致的冷意和窒息感緊緊包裹著她。
男人撕開了平日矜貴清雅的外衣,透出了骨子裡的惡劣。
沈雯怕的要命。
想報警。
也想打電話給薄敬安告狀。
但警方能管得了男人嗎?
而薄爺爺本就想讓她給他當孫媳婦,估計會睜隻眼閉隻眼吧?
此外。
她還能求助誰?
沈雯想不出來,隻能自救。
“薄成渝,你不是很嫌棄我這張臉嗎?”
在她的提醒下,薄成渝視線遲緩的落在她額角的疤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