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屹堯走進來,就看到黎自初高高在上的坐在辦公桌後麵,吊著眼梢,充滿輕蔑和不屑的睨著他。
薄屹堯笑了笑,拉開椅子坐下,說:“不愧是之前跟在薄成渝身邊做事的人,一見麵,就有種熟悉的討厭氣息向我襲來。”
黎自初冷哼道:“要不是鑽了翁意鳴的空子,你這個喪家之犬,也配坐在我麵前和我說話?”
薄屹堯上揚的唇角凝固住,旋即緩緩下壓,“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是什麼,既然願意和我見麵就說明有合作的意願,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收收你身上的狂傲為好。”
黎自初傾身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,開門見山的說:“我可以助你坐上董事長的位置。”
薄屹堯:“條件?”
黎自初:“沒有。你隻要爭氣,彆給我掉鏈子就行。”
薄屹堯眼神變得警惕,“你會給我白吃午餐?”
黎自初喝了幾口咖啡,不輕不重的把杯子放回桌子上:“這你就怕了?”
他隻是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平白無故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。
若是有,就一定內藏陷阱!
“我覺得你還是把條件講的清楚,我們合作起來才會更順利。”
黎自初:“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。”薄屹堯才智確實是出眾,但是跟薄成渝比起來到底還是遜色的,她不相信薄成渝能就這麼的輕鬆放棄自己曾經的權勢地位。
她幫著薄屹堯上位以此激勵薄成渝,讓薄成渝知道,失去權利的他,生活的處境會很艱難。
薄屹堯輕笑:“你不說,怎麼就能篤定我給不了呢?”
要不是現在用的著薄屹堯,黎自初都不想正眼看這個男人。
因為在過去的幾年間,她跟著薄成渝跟薄屹堯爭權的時候,沒少在薄屹堯手裡吃虧,一看他就會想到那些憋屈事跡。
“這樣,為了增加我們彼此合作的信任度,我告訴你一個尚且還沒有對外公布的消息。”
薄屹堯凝神,認真的看著女人。
黎自初不疾不徐的道:“薄成渝他沒有死。不僅如此,他昨天晚上還連夜去了惠州,抓到了翁意鳴的小辮子,翁意鳴本人已經被當地警方關起來,進行了調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