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要找你乾嘛。”
雲初微一怔,這人要不要聽聽他自己在說什麼?
她看著謝暄,低聲問:“多久沒休息了?”
眼前的人看起來很疲憊,像是很久沒有休息了。
他身上的倦意和死寂,又像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,讓人看著有些心驚。
謝暄垂頭,沒有說話。
雲初微挑眉,試探般問道:“是不是從找到寂無道長那天開始,便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?”
謝暄點點頭。
雲初微繼續問道:“案子查得如何了?”
其實,她問出這話的時候,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了。
若是一切順利,謝暄也不至於這個模樣。
看到謝暄重新靠回窗戶處,沒有說話,她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。
“沒法查下去了,對不對?”她鬆開謝暄的手,問道。
謝暄手動了動,隻覺得心口空落落的。
他低聲道:“查不了!那三個姑娘的家人撤掉了訴狀!”
他已經無限接近真相了,他就要將那個人繩之於法了。
可是那三個姑娘的家人都將訴狀撤了,並且換了一種說辭。
他們說,自家姑娘是一時想不開,跳水自儘的。
還說,自家姑娘留下了遺書,證明她們的死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。
他們不但撤回了對嶽敬生的狀告,還對嶽敬生道歉了。
狀告的人都沒有,這案子自然就不成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