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獻說道:“我不記得我之前有說過什麼!刑部來侯府抓人的時候,我正在昏迷中,並未見到你們!”
餘冕啞然。
雲獻確實什麼都沒說過。
雲蓮華也是震驚地看著雲獻:“父親,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?”
雲獻看了一眼雲蓮華,說道:“蓮華,這件事確實是誤會。我知道你擔心我,所以去找了太子。可是,你確實錯了。在沒搞清楚事情之前,你不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太子,平白鬨出這麼大的誤會來!”
雲蓮華整個人驚住了,她紅唇動了動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她不明白父親為何會忽然反水,難道父親已經不寵愛她了嗎?
雲初微目光掃過一臉難以置信的幾人,笑意盈盈:“我父親說得如此明白了,相信大家都知道我二哥是無辜的了。現在,我可以接我二哥回府了嗎?”
謝晟手握成拳頭,輕砸在桌案上。
他不想放了雲初微,可如今,雲獻反水,他根本沒法將弑父的罪名給雲初微坐實。
餘冕見太子生氣,自然不敢怠慢。
他怒道:“若隻是意外,雲崢為何會寫下這樣的供詞來?此事應當嚴查!”
這時候,雲崢開口了:“我之所以寫下那樣違心的供詞,是被逼的!”
他朝著謝暄和謝晟叩首:“臣下狀告刑部尚書餘冕,對臣下屈打成招,逼迫臣下寫下虛假供詞,將臟水潑向舍妹,請兩位殿下為臣下做主!”
說完,雲崢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,露出了滿是傷痕的上半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