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大夫人上前將人扶著坐下，“我女兒是攝政王妃，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！”
“這......”
老婦人看了一眼太傅，二人視線在空中短暫交彙。
雖然動作隱秘，但沈若曦還是看在眼裡。
果然。
太傅已老，後繼無人，也開始用這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。
老婦人清了清嗓子，淚水嘩嘩往下掉，“我的孫子不能白受傷，首先是物質補償，其次就是，我還有個孫女，因命運多舛沒能出嫁，希望王妃能夠收留！”
“收留？”沈若曦顰眉，目光如炬，看向太傅，“不知太傅如何理解這兩個字？”
“那丫頭我也認識，和我孫女兩個人誌趣相投，日後進了攝政王府也能互相幫襯！”
“這......”
聽到這話張雅寧大受打擊。
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張太傅。
震驚，失望，痛苦，哀傷，種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。
他雙腿一軟，差點跌坐在地，一旁的張大夫人及時將人扶住母女二人四目相對。
張大夫人目光躲閃，將臉轉到一旁。
張雅寧失望至極，“好呀，真好！”
即便出嫁為了家族付出甚多。
沒想到最後竟然成為棄子。
她淚如泉湧，淡漠的看了眾人一眼，轉身跑了出去。
“好，攝政王府後院女人眾多，也不差這一個！”沈若曦答應的痛快，然後再一次看向老夫人，“不知還有什麼要求？儘管提！”
既然落了下風就要認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