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待她從兵部回來後,還帶回了一個消息,“陛下竟是讓那京城的菟絲花,也去了戰場,雖隻是個監軍,但她哪裡見過戰場上那些血肉橫飛的畫麵,隻怕到時候別鬨出什麼笑話,陛下也是,隨便聽了幾句讒言,竟就真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去戰場,知道這次敵軍有多厲害嗎?”

桑青笑的尖酸又刻薄,已經期待看到沈瓊枝在戰場上出醜的樣子了。

因為江湖上的玄術師,麵對的都是邪祟,但戰場上,你刀下的亡魂,可能隻是一個敵國有血有肉的小兵。

甚至那些小兵在尋常生活裡,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,她下得去手嗎?

顧玉書也有些擔憂的皺眉,道:“陛下這次的確大意了,以後若在軍中遠著她一些,別她自己無知作死,在連累了我們。”

這話像是在保護桑青。

但桑青卻冷冷一笑道:“怎麼,怕我到時候尋你舊情人的麻煩?我偏不,我就是要讓她出儘洋相,誰讓她大鬨我們的婚禮呢......對了,欠那七千兩先別還,等我們凱旋歸來,親自登門去還,哈哈哈......”

桑青已經高興的不行了。

顧玉書也隻能無聲的歎了口氣。

他怎麼感覺桑青好像比他還魔障!

......

消息是早上傳來的,大軍下午就開拔了,沈瓊枝和君不言這對監軍,則是跟隨玄術師隊伍,深夜出發。

隻是令沈瓊枝比較鬱悶的是,她第一次出征,隊友竟是沒一個上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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