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......替賀蘭家弟子出頭,是別的原因。”
“好吧,打傷賀蘭家弟子的事我們已經不記得了,畢竟我們打傷的人太多了,”沈瓊枝為難地道。
“所以你們要怎麼解決私怨,而且你們已經將我們的馬車徹底掀了,我們一路上回去要是被風吹謝頂了,你說這恩怨又要怎麼算?”沈瓊枝很認真地問。
一大司的眾人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頂,冷風吹多了真的會謝頂嗎?
“這......”
劍門的兩位劍客一時也是語塞,這世上最為難的事情大概就是,上來就將人家的交通工具打壞了,然後發現,好像打不過。
“而且毀掉國師府的馬車,屬於破壞公物行為,教訓我們,和破壞公物,是分開來算還是一起的?隻是破壞公物,就是與國師府作對,教訓我們可以是私怨,所以你們是要私怨,還是與國師府為敵?”沈瓊枝又深入了一下問。
兩個劍門的劍客一時都懵了。
“自然是私怨。”
“好,那你們就要先賠我們的馬車錢,然後咱們再處理私怨。”
劍客忍不了了,直接將身上的盤纏丟出去,“別提馬車的事了。”
“好,那就私怨,二位是要單挑還是群毆?礙於我們一大司同進同出的理念,單挑就是單挑我們一群,群毆就是我們群毆你們倆。”
兩個劍客一抬頭。
發現國師君不言已經緩緩拿出了一張極品的神兵符籙。
燕子川手中的長槍被玄術包裹。
洛秋堂緩緩執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