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恒宇暗中錘了謝婉寧一拳,趕忙改口道:“不是捉奸,你們聽錯了,三叔,我們,我們是聽說府裡鬨刺客賊人了,所以才會尾隨追趕過來,是吧,婉寧,想不到三叔你們已經提前來了......賊人,便是這賊人嗎?”
謝恒宇的目光當然第一時間定格在了謝侯的身上,也許是因為他太緊張了,竟是一眼沒認出蒙麵的謝侯,直接上來就將謝侯的麵巾扯了下來。
於是,尷尬的一幕就出現了。
“賊......父......”
因為現實太過恐怖,謝恒宇竟是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,不敢置信地望著謝侯......賊人,為何是父親?
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
謝婉寧也傻眼了。
謝侯更是絕望地閉上了眼,簡直無言麵對現實,但他依舊還是怎麼都想不明白,謝臨和這個白頭發的高手,為什麼會在鄧氏的院子裡。
還出手得如此狠辣及時,原本令他本該手到擒來的暗殺,最後頗有種......棒打麅子的既視感。
還被如此眾目睽睽地掀開麵巾。
“果然是你,我怎麼都想不明白,你竟是痛恨我,恨到要殺了我,還是以這種最不光彩的方式?”
不得不說,全場,三觀崩壞的崩壞,看戲吃瓜的看戲吃瓜,唯有謝婉華心中一片絕望,她在剛才也曾悄悄地希望,都是自己想錯了,或許是一場誤會,來殺她的人不是謝侯,是別的什麼人。
哪怕都被死亡籠罩了,她也在悄悄地希望,顯然現實就是殘酷。
“我原以為咱們今生定好做個老死不相往來的陌生人,想不到你竟還讓我死......”
謝婉華的想不明白,是因為她還不知道,鄧氏這些年的病重,都是拜桑氏與謝侯這對狗男女所賜,他們隻是心虛了而已。
不過她馬上就要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