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下一口氣,朝著沈慎道:“沈侯爺,今日我們來本是來以禮待人的,送的東西宋將軍瞧不上,可到底也是心意不是?”
“隻是我們永安侯府和建安侯府到底有姻親在,等年後我家知安迎娶了侯府二姑娘,往後你我兩家都是親戚了,相互照應本是應該的。”
“我家那個不成器的混賬我是知道他的,不過喜歡喝了酒說些胡話,本算不得真,亦沒那些膽大妄為的心思。”
“我這回的確為了我家二郎來的,但也請沈侯爺念在親戚一場,行個方便。”
說著許侯爺又看向沈榮生:“也請親家替我為我家二郎求求情。”
許侯爺說著就站了起來,對著沈慎和沈榮生就鞠躬抱手。
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沈榮生臉上為難,看向了大哥。
沈慎背靠著椅背思量,他倒不在乎許侯爺,就是自家弟弟那裡總要照拂照拂,他看向宋璋:“許二郎犯了何罪?”
沈璋慢悠悠把玩著手上的茶盞淡淡道:“明日移交去大理寺就知道了。”
許侯爺臉上一變,看向宋璋沉聲道:“宋將軍得饒人處且饒人,往後自當帶著二郎再上門感激。”
宋璋看了眼給自己作揖的許侯爺,摸著下巴又看了眼坐在角落處的沈微慈,微微低著頭像是置身事外。
昨夜自己不痛快了一晚上,這會兒也找找她不痛快才是。
還敢躲著他目光,那便讓眾人都看她就是。
接著他開了口:“饒了他也不是不行,那便讓三堂妹與我下盤雙陸棋,要是三堂妹能贏我,我便放了許二。”
說著宋璋勾了唇,對上沈微慈驚詫看來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