鳴鶴站在宋璋的身邊看著宋璋的神色小聲道:“要不屬下現在去打發了章元衡?”
宋璋看了他一眼,忽然淡淡冷笑了下,涼薄道:“你就說我正給她喂粥,她不想見他。”
鳴鶴一聽這話,連忙反應過來:“那屬下現在就去說。”
待鳴鶴一走,宋璋看了眼那丫頭:“再去給她端些糕點去。”
說罷又去了書房。
這頭章元衡還站在門口等著人回來回話,門口亮堂的燈籠下,兩邊齊刷刷站了七八個侍衛,章元衡微微覺得有些不自在。
這些天他上建安侯府去都被沈大人攔住,每回便說沈微慈養病不方便見人,問起張廷義的事,又說是空穴來風,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。
總不能去質問沈大人是什麼意思。
再有家裡這些日子也逼著他與宋國公府的親事,章元衡同樣心裡一團亂麻,送的信也沒回音,他唯有見著她,聽見她一句安心的話,自己也能安心了。
她那送回東西,他每看一眼都覺得是在剜心,他到底沒守住承諾。
她怪他也應該。
今日聽見她又嘔了血,便知道她是被逼迫的了,或許歸還東西也是被逼迫的。
建安侯府的拖著他瞞著他,讓他見不到人,也送不了信進去。
現在他隻瘋了似的想見她,想與她解釋清楚,隻要他還肯信自己,哪怕官職不要,也要跪在聖上麵前將張廷義迫使沈微慈嫁他的事情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