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婆子就退下去傳話了。
沈微慈回去後,又叫了丫頭做針線,到了下午時,她看著桌上擺著的荷包,這些日子一空了便做,好在是已經做好了。
月燈心疼沈微慈的手指:“姑娘的手指頭上都紮傷了好幾處了,這回至少得養一個月。”
沈微慈笑了笑:“我最近也不會繡了。”
到了晚上時,沈微慈讓月燈將荷包拿去觀鬆居去,要是宋璋沒在,就交給丫頭,讓丫頭遞過去。
可隔了一陣月燈氣喘呼呼的回來,手裡拿著荷包,看著沈微慈道:“我過去的時候正好碰見宋二爺回來,可宋二爺隻瞧我一眼,說姑娘送東西不誠心,要姑娘親自去送,不然他便不收了。”
說著月燈跺跺腳:“怎麼這麼難伺候的,連院門都沒讓我進。”
沈微慈從月燈手裡拿過荷包,寬慰她兩句,又叫她去拿鬥篷來。
沈微慈知道宋璋這人,想與他講道理,是根本沒道理可講的,隻想早早給了他,兩人之間再彆又瓜葛才是。
她披上鬥篷,係上帶子,月燈將手爐塞進沈微慈的手上:“姑娘揣著,路上冷。”
“我還做了個布套,套在上頭揣起來可暖和了。”
沈微慈低頭接過,入手暖融融的,將它冰涼的指尖漸漸捂暖。
沈微慈並未走要經過二院的路,而是從湖心後麵的假山繞了一條小路過去,這條小路通往後園子許多地方,也猜不準到底是去哪的。
隻是路上要過長廊石橋,夜裡走起來沒那麼好走。
月燈問:“姑娘,我們做什麼要往這兒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