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堂兄手上的荷包的確是我一針一線縫的,我並沒有騙二堂兄。”
宋璋手背上的青筋迸出,恨不得在這一刻將沈微慈掐死。
可他手上怎麼用力,卻沒法子收緊一份,那腰上太軟太細,那麼的脆弱。
反而他看著她難受表情,情不自禁還鬆了一下。
他氣的咬牙,沉沉眸色裡儘是諷刺:“現在還想嫁進伯爵府去?你就這麼喜歡章元衡?”
“你千方百計的勾引他,你就這麼確定他是你要嫁的人?”
“難道你身邊就沒其他人可嫁了麼?”
沈微慈眼裡顫了顫,眼眶已發紅:“我不過是想嫁一個良人,到底礙著二堂兄什麼事了?”
“我自進府,從未要與人爭搶什麼,我隻想要嫁進伯爵府去,在二堂兄眼裡就這麼不堪麼?”
宋璋隻覺得沈微慈的話分外的刺耳,更覺得她眼裡的紅暈亦同樣刺眼。
那股子無力和打在棉花上的綿軟,叫他失了魂。
他隻能陰沉著臉威脅她:“章二郎是皇帝身邊難得的清正敢言之人,你這樣滿是心機的女人配不上她。”
“我要再瞧你勾引章元衡,便彆怪我真對你不客氣。”
沈微慈那股屈辱再忍不下,眼裡盛著淚光似要落下去,聲音很細:“二堂兄生來便是高高在上,我生來便低人一等是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