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有這會兒也夜深了,宋哥哥便有這麼要緊的事麼?”
宋璋皺眉斜斜看了她一眼,更懶得搭話,一揚韁繩就消失在夜色中。
鄭容錦怔怔看著宋璋漸漸消失的背影,心裡的失落早已填滿。
今日席上表哥始終未看過她一眼,她就這麼不討喜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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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璋回了建安侯府時身上一身的雪,鳴鶴等在觀鬆居的,見著宋璋回來就將手上的信交到宋璋手上:“信陽來的。”
“與二皇子有聯係。”
宋璋接過來,站在廊下看信。
看罷他一挑眉,將信扔在燈籠燭火中,隻淡淡道:“讓他先留在信陽,等我消息。”
說罷一轉身進屋子,就見著了桌上放著的幾個盒子,視線再一轉,下頭還放著他早上遞過去的琉璃燈。
臉色唰一下陰沉下來。
尋梅走到宋璋的麵前,小聲道:“臨春院的丫頭將東西還回來時說,三姑娘說領了二爺的心意,但太貴重了,改天再來賠罪。”
宋璋今日本想早些回來去沈微慈那兒瞧瞧人喜不喜歡,奈何今日有事回的晚了些,沒去她那兒打攪她,想著明早見見人,問問她鬥篷暖不暖。
她竟這般不承他好意。
還有什麼可說的,人家是明晃晃的拒絕與他的任何乾係,一心等著嫁進伯爵府了。
宋璋沉著臉,側頭又看向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