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這是老太太屋裡的東西,從前她也想要,沒想到竟然賞給了沈微慈。
她臉色驟變,眼裡的猙獰都幾乎藏不住,又小聲的冷哼一聲。
沈老太太也聽見了這聲冷哼,又看沈微慈麵色也沒動一下,這般沉心又這般懂事,倒叫她覺得更喜歡了些。
她叫沈微慈先回去,又看向沈昭昭歎息:“說罷,是不是為了你母親來的?”
沈昭昭就嘟著嘴攬著沈老太太的脖子:“全是那婆子陷害母親的,可父親......”
沈微慈走到門口處也隻淡淡聽了這一句,她沒有停留,也沒有心思多聽,早已是猜到了。
出到外頭,枝頭樹梢上都覆了一層白色。
月燈忍不住道:“這裡的雪比裕陽還大,也來的早些。”
沈微慈走去一處亭台前,入目看著蕭瑟的雪色,又在心裡暗暗算著日子。
好似她沒有多久就要嫁人了,現在一一細想,竟覺得在做夢一般。
外頭到底有些冷,沈微慈入了寒冬,膝蓋就隱隱泛疼,也呆不了多久,正準備折身時,又碰見了沈明秋,兩人便坐著說了會兒話。
沈明秋聽說要去溫泉莊住一日,便高興的要回去早收拾東西帶過去。
兩人分彆後,沈微慈回了臨春院,禾夏手上拿著信送來:“姑娘,前門的說是章公子的信。”
沈微慈一頓,看著禾夏手裡的信,又問:“來福送來的?”
禾夏搖頭:“不是他。”
沈微慈點點頭走,拿著信進了裡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