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太太點點頭:“你是該謝謝他,要不是他湊巧路過,連我和你父親都不知曉,不然就要釀成大事了。”
那天鬨的那一場,動靜可不小。
說著沈老太太眼神落到沈微慈臉上,即便還病著,臉上也有嬌色,難得一見的好容貌。
這般容貌最是男子喜歡的,她活到這年紀,見過的人無數,也頭一遭見著這般嫵媚漂亮,又不俗氣的人兒。
上回三房的王氏還不住的誇,這容色,進親王府都行。
宋璋一向不管侯府瑣事,她記得宋璋從前也不過在侯府呆一兩日,給他母親問兩回安。
可這兩月卻日日回來,也就是沈微慈來的這兩月而已。
但聽剛才沈微慈的話,宋璋好似又不怎麼在意她。
她又隨口問:“你與宋璋私下裡可熟悉?那日他說要帶你去莊子養病,說侯府裡不安全,那模樣瞧著倒像是極關心你的。”
沈微慈便細聲道:“也算不得熟悉的,上回給侯府裡的各房裡繡了荷包,二堂兄說我繡的好,還問我繡其他花樣,來回說了兩句話。”
“二堂兄說他不平白收我東西,叫我以後有事讓丫頭找他就是。”
“這回也是我身邊的丫頭擔心我,這才求二堂兄幫忙的。”
沈微慈說的半真半假,老太太聽了點點頭:“他不隨意收東西,收了你的東西應是的確喜歡,幫你一回也說的過去。”
沈老太太沒再深究此事,又看沈微慈一直捂著帕子時不時咳一聲,就道:“回來了就回去好生歇著吧。”
沈微慈看向沈老太太又點淚:“微慈今日來,是還有一樁事要與老太太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