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從二堂兄郊外莊子裡回來,一回來便去老太太那兒問安,得知了嫡母的事情也去求情了。”
“隻是我人微言輕,老太太怎會聽我的。”
“老太太那時說,侯府的姑娘怎能嫁去伯爵府為妾,全是胡來。”
“叫我不許再過問,我也沒敢問了。”
沈彥禮聽了這話一愣,他是後頭才知道這事的,也才從昭昭口中聽到,也知道母親過分了些。
他低頭看著沈微慈:“祖母那兒不好勸,你便去勸勸父親。”
“眼看著臨著過年了,難道母親還一個人在那冷清的莊子裡?”
“我們都是二房的人,二房好了,你不也好了?”
宋璋從院子外頭進來,一眼就見著沈微慈和沈彥禮站在廊外,冷風吹在沈微慈身上月白鬥篷上,她烏黑鬢發便格外柔美。
他走過去,路過時隻聽到她細細溫柔的聲音:“三哥哥的話我都記下的,我原也不希望成這樣,後頭會與父親為嫡母求情的。”
宋璋聽了這一句,禁不住頓住步子,僅僅也隻是頓了一下,又皺眉走進去。
走在宋璋後麵的慧敏郡看了眼宋璋的目光,也往沈微慈背影看去了一眼,又被大老爺擁著肩膀走進去。
沈微慈的臉頰被冷風吹的有些泛紅,她又看向沈彥禮道:“隻是我也不知能不能改變父親的決定,若不成,三哥哥也彆怪我。”
沈彥禮瞧著沈微慈這弱不禁風的柔弱模樣,也覺有些為難她了。
老太太下決定時她還在外頭,她又能決定什麼呢。
昭昭都沒能在老太太那兒求情。
他點點頭,又難得關心的問了一句:“你身子養的怎麼樣了?”
沈微慈便道:“身子已經養的差不多了,隻是還些微有些咳,但也不礙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