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來這些月,他日日住在侯府的,你怎麼解釋。”
沈微慈看了眼沈老太太,又垂眸低聲道:“我與二堂兄之間清清白白,前兩樁事我之前也解釋給老太太聽了的。”
“二堂兄為何長留侯府裡我不知曉,但今日花朝節的事情,我是完全不知情的,更不可能知道那屋子有問題。”
“我一個閨中女子,哪裡聽過迷情香,更未往那頭去想過,更不可能知曉要遇見這遭事,還請老太太明鑒。”
沈老太太冷哼一聲:“你不明白,宋璋可明白的很。”
“他為什麼去永安侯府,不就是為了去救你的?”
沈微慈愕然道:“今日去永安侯府參加花朝節,是早上二姐姐臨時告訴我的,二堂兄應是早早進了宮的,如何得知我在永安侯府。”
沈微慈句句惶恐不安,不管是神態和語氣,絲毫找不出破綻來。
沈老太太靜靜看著沈微慈半晌,閉上眼睛歎息:“我現在最後問你一句,你與宋璋到底到哪步了。”
沈微慈一聽這話,驚的站起來跪在沈老太太的床前惶恐道:“微辭實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,我與二堂兄之間平日裡也幾乎未說過話,當真不明白這話的意思。”
沈老太太看著跪在地上的沈微慈眼裡深深:“你不必在這兒做戲給我看。”
“宋璋我還是了解一些的,你父親找他他都不一定幫忙,他會幫你一個剛來的庶女?”
說罷沈老太太低頭喝茶歎息:“他要是真喜歡你,我可以做主讓你跟他。”
“侯府這兩年有些沒落了,慧敏郡主又是個不管事的,好似侯府與她沒乾係似的。”
“你大伯又沒有子嗣,二房三房的小輩唯有思文稍微牢靠些,往後還需要宋國公府的幫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