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現在也親不得了是不是?”
沈微慈這才看了宋璋一眼,忍著心底那股屈辱的情緒,細長的手指緊緊捏著自己鬆開的衣襟,在宋璋炙熱的目光下開口:“我想將衣裳穿好。”
宋璋一愣,垂眸看了眼沈微慈的動作,玉白手指深陷在白色裡衣內,捏的那處發皺。
又看人蒼白的臉頰,碧綠耳墜子的煙波晃在她臉頰上,顫巍巍的。
宋璋明白了,沈微慈一向臉皮薄的厲害,上回自己隻是親的過火些,人就一直不開口說話了。
千哄萬纏的事情才過去。
今兒自己氣著了,其實也隻是嚇嚇她,趁著機會親近,沒想人心裡定然是又過不去了。
他暗暗咬牙,真跟個薄胎瓷瓶似的,也不知是誰伺候誰,誰是誰爺。
心裡雖氣惱,還是鬆開人讓她坐起來,不然待會兒要哄好比登天還難。
沈微慈仔仔細細將衣裳穿好,臨到最後束腰時,宋璋彎腰過來非得要弄,她隻好讓他纏,結果纏的亂七八糟她又要重來一遭。
所有穿戴好,沈微慈眼波看了宋璋一眼,走出去坐在小椅上,又彎腰去撥弄炭火。
本按著這月份,好多屋子裡不該燒炭的。
隻是沈微慈身子寒,清明那些日常下雨便膝蓋疼,坐在炭火邊上就好些了。
宋璋跟著出來,看著沈微慈寂寂坐在椅上的側影,走了過去。
又一把將沈微慈抱在懷裡,自己坐在了那小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