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切開始於初見,她見著了沈昭昭眼底的厭惡,她便明白自己永遠與沈昭昭成不了好姐妹。
沈微慈對如今成這模樣的沈昭昭無悲無喜,更多的是悵然。
沈昭昭攔在她麵前,靠近她,咬牙切齒:“說我與永安侯府許二定親的事,是你傳出去的對不對?”
“你究竟還要怎麼害我?”
“你這個野種賤人,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?”
沈微慈對於沈昭昭這樣的辱罵早已習慣,她記得她第二日去二院請安時,沈昭昭便是這樣罵她的。
沈微慈攏著袖子低聲道:“我害二姐姐有什麼好處?”
“知道二姐姐和許二定親的人不少,永安侯府的也是有人知道的。”
“況且這事本隻是一小股風,親口承認的人卻是許世子。”
“二姐姐怎麼一口咬定是我傳的。”
“難道二姐姐有證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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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已是很暖,日頭很大。
兩人站在一棵櫻樹下,快正午的陽光灑下來,在地上落下了班駁的影子。
沈昭昭看著沈微慈渾身顫抖:“不是你還能是誰?”
“你早就攀上了二堂兄,讓他在你背後處處幫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