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等了麼?”
“況且現在的時辰還早......”
沈微慈撫著額頭:“今日騎馬有些累了,想早些睡。”
月燈這才想起沈微慈騎了大半天的馬,應該也是真的累了,忙過去叫人端熱水來梳洗。
那頭宋璋在曲水軒練長槍練得滿身汗的回來,心裡發悶不得抒,比往常多練了會兒,想著回來找沈微慈好好說說話。
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冷落自己。
有什麼氣不能當麵對他使的,非得這麼軟綿綿的折磨人。
結果回來進了內室,月燈卻說沈微慈又睡了。
他聽著月燈說的理由,越聽臉越黑,可氣就氣在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。
她騎了那麼久的馬,回來又看賬目,估摸著也是真的累了。
可心裡頭就是有股子鬱氣。
要是憑著他從前的脾氣,定然要給人掀起來問個清楚,嫌棄他也好,與他置氣也好,總之要說個由頭來,彆這麼不明不白的冷落人,叫他猜她的心思。
可宋璋的步子走到一半,看著那側著身像是睡熟了安靜身影,又沒忍心去與她鬨。
隻能憋著一肚子氣去沐浴。
這時候天色其實還早,宋璋想著這麼早入睡,抱著人心裡全都是那些旖旎場麵,手指就忍不住往懷裡睡了的人衣服裡頭探,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沈微慈的神情。
在見著她微微蹙眉時,又慌忙的把手縮回去。
生怕將人弄醒惹人不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