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是京城內出名的潑婦,她那些話更聽不得,沒得將你給帶壞了。”
沈微慈眉間一頓,看了宋璋一眼,低聲道:“裴夫人性情直爽,待人真心,沒有那些宅院女子的心機扭捏,我喜歡與她說話。”
“再她更言行得體,沒有一絲一毫有過處,不該被夫君說她是潑婦。”
宋璋一愣,隨機低垂眼眸看著沈微慈,眉頭微微皺起:“不讓她男人上榻,動軸打罵揪耳朵,還不是潑婦?”
沈微慈看了宋璋一眼:“誰說裴世子不是樂在其中的?”
宋璋瞪眼看向沈微慈:“你竟也覺得這樣好了?我最近惹了你生氣,你是不是也不想讓我上榻,要給我趕下床?”
沈微慈低頭掩住眼裡的笑意,聲音卻一本正經:“萬事要講個理,夫君要是犯了錯沒理,趕下塌也算不得什麼。”
宋璋咬牙:“反了反了,真真反了。”
“大冷天的趕走?你存心謀害親夫。”
沈微慈覺得自己快忍不住笑意了,緊緊拽進宋璋的袖口,頭一低埋在宋璋懷裡:“夫君不是身體曆來好麼?吹一兩晚的風又有什麼?”
“當初我大冷天的還不是被你逼到水裡......”
宋璋一聽這話頭,又看沈微慈埋在自己懷裡像是委屈的很,怕她翻舊賬,嚇得趕緊打斷她的話:“夫人說的都對,不聽話不是就該罰。”
“趕下床塌還算輕了,跪一夜正好。”
沈微慈在宋璋懷裡笑的眉眼彎彎,可惜宋璋擔驚受怕看不見,不然得要看晃神了去。
那樣的笑,宋璋統共也沒見過兩回。
兩人沒有直接回宋國公府,宋璋叫馬車停在一處酒樓處,帶著沈微慈中午就去酒樓吃。
從前自來自以為是的人,如今竟也能稍微照顧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