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燈卻紅了眼眶看向沈微慈:“虧夫人還為著她著想,她卻那樣說夫人,那些話夫人能聽得,我卻聽不下去。”
”心裡難受的很。”
“當初剛進侯府,二房的那樣欺負夫人,誰又為夫人說句公道話?”
“四姑娘說姑娘算計,我當時真想問一問她,要是當時被欺辱的人是她,她算不算計,她是不是要乖乖的等著被二房的害死?”
“二房夫人和沈昭昭有這個地步都是她們應得得報應,怪不得夫人頭上。”
沈微慈微微一歎:“我其實不在乎她怎麼想的。”
“我更不在乎我在沈明秋眼裡是怎樣的人。”
“我隻是怪我自己對沈明秋掏心,我本該冷眼旁觀的,她的婚事如何又與我何乾係。”
“這樣也好,我不必再有什麼負擔。”
月燈抹淚站在沈微慈身邊,低下頭怔怔道:“可四姑娘這樣誤會夫人,夫人真的不在意嗎?”
“萬一三夫人也誤會了夫人呢?”
沈微慈從羅漢塌上站起來往小書房走,淡淡道:“去準備筆墨吧,我寫信回建安侯府去。”
月燈愣了下看著沈微慈的背影,孤獨又冷清,她看了看,又連忙去準備了。
沈微慈側身坐在小坑上,握著毛筆在信紙上落下小楷。
她麵上平靜,叫旁邊的月燈也看不清沈微慈心底的想法。
真正在想什麼,隻有沈微慈自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