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丫頭倒是有幾分聰慧。
但其實剛才這丫頭承不承認都沒有關係,誰又能證明那荷包不是鄭容錦的?
臉鄭容錦自己都沒法子說清,在當時那情況下,她越解釋隻會叫人覺得她是不敢承認而已。
但春杏承認下來,倒也的確少了很多事。
沈微慈重新坐了下來,看著春杏,聲音很淡:“你承認下來不是因為你覺得愧對我,是鄭容錦用你孩子威脅你,你報複鄭容錦罷了。”
“再有你沒往我枕頭裡放麝香丸的事情,一是因為你膽子太小,二是因為你根本沒機會,我的寢臥豈會讓一個不知根知底的丫頭獨自在裡頭?”
“最後你就真沒想過,為什麼我會要你進去打掃我的內室麼?”
“我自來不相信任何人,你我也從沒信過。”
“要是你真放了那東西進去,你現在也沒機會跪在這兒求我了。”
春杏神情一駭。
她震驚的瞪大眼睛看向目光低垂正看她的沈微慈。
明明是那樣一張溫柔心慈的模樣,眼裡總是帶著冷清溫和,對下人客客氣氣的人,在這一刻竟叫她覺得異常的可怕。
讓她害怕的渾身顫抖,心跳慌亂,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。
她後知後覺的明白,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布局,她才是那個棋盤裡的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