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聞著她身上的香氣,身子慢慢傾身靠近過去,看著近在咫尺的唇畔,身體裡升起了一股火。
月燈伺候這麼久,早就會察言觀色了,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。
沈微慈知道宋璋要做什麼,就在人要碰上她時,忙伸手捂住他的唇,臉頰紅儘:“這可在我的小書房,你彆亂來。”
宋璋往旁邊看了一眼,伸手一撈將人抱進懷裡:“又沒旁人。”
“再說,有丫頭在又怎麼了,還親不得了?”
沈微慈推在宋璋胸膛上,眼裡柔光與秀婉漾出春色撩人:“太醫說了,這些日子你不能胡來。”
宋璋的手往沈微慈小腹上摸過去,那裡依舊十分平坦,誰能知道這裡頭已經有他與沈微慈兩人之間的孩子了。
身體一碰到人就有反應,忍了快一個月了,他都覺得自己快忍不得了。
將人緊緊的貼緊在懷裡,宋璋炙熱的呼吸落在沈微慈的臉頰上,宋璋彎腰將額頭抵在沈微慈的額頭上,喘息一聲問她:“輕輕的都不行?”
沈微慈回的尤其的快:“不行。”
宋璋滿眼是欲求不滿的失落,沈微慈身上的香氣若有似無的撩撥,再正的君子也忍不下。
他深吸口氣,按著人在小坑上俯身親下去,看著眼底的皮膚一點點染上緋紅,他的身體就越發不受控製。
他碾壓她唇畔,手指已經不老實起來,卻僅僅是不老實而已,也沒如他從前那樣沒有輕重的揉捏。
沈微慈被宋璋吻的暈頭轉向,朦朦朧朧的光線裡,麵前的暗影起起伏伏,身上被他從脖子往下吻過去,手指被他拉著牽引到他的身上。
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她幫了他幾回,她羞澀的顫了顫,卻沒如從前抗拒他。
壓抑的喘息傳來,帶著一絲歡愉。
這頭月燈出到外頭,將一切布置好了又往廊下去。
她看了看沒見著淩霄的背影,就圍著圍廊走,果然在沒燈籠的暗處見著淩霄跟傻子似得在那兒站著。
月燈走過去就道:“怎麼是見不得光了?就往這兒躲?”
淩霄低笑了一聲,脾氣從來很好:“習慣了。”
淩霄和淩風自小是被當作影子培養在宋璋的身邊,護著他周全的,尋常都是躲在暗處的。
他和淩風是是老國公爺在邊疆撿來的孩子,訓練了五年才跟在宋璋身邊,影子的日子是寂寞的,寸步不離的陪著宋璋長大。
淩霄年紀說出去三十了,卻一回女子的手也沒摸過,唯一一回,還是之前月燈看他衣服劃破了,非得給他縫衣裳。
那一回推拒時,兩人的手不小心撞到了一起,淩霄隻覺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,月燈卻毫無察覺的低頭為他縫線。
那一刻開始,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身上。
月燈歎氣一聲,又道:“最近天冷了,我給你做了身夾了棉花的裡衣,你穿在裡頭暖和,我叫人送你屋子去了,你試了沒有?大小可合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