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後,她抬起手刀,還沒劈下來,秦琅就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閨房之樂,床上過招是情趣,真要動手可就不合適了。”
秦小王爺心情愉悅極了。
笑的像隻偷了香的狐狸。
沈若錦起手刀是下意識的,也不是真的要把秦琅怎麼樣。
許是沈家出事之後,她這三年來過的恍惚,像是做了一場很長的噩夢,回京、定親、出閣都是被安排,被人推著走,直到成婚那天裴璟和慕雲薇走了......
當時一道又一道催促響起,將沈若錦從恍惚間催醒,她毅然決然從那段糟糕而混亂的關係裡抽身,改嫁給秦琅。
眼前人,是她的新夫君。
即便想好了一年之後要和離,那這一年也免不了要常相見、久相處。
她以後,大抵也不會再嫁。
要是真在婚內這一年,跟秦琅共魚水之歡,淺嘗情愛,吃虧也不一定是她。
沈若錦想到這裡,放下手刀,改為摸了摸秦琅的耳根。
她在他脖子上嗬氣如蘭,“秦琅,你耳根子好燙。”
真的很熱。
也很燙。
當時洞房花燭,秦小王爺調侃的那句‘沈若錦,你臉紅什麼?’仿佛還在耳邊。
今夜,笑著揶揄人的卻變成了她。
都說秦小王爺風流成性,是京城頭號情場浪子,上至公主貴女,下至花魁優伶,但凡能入他眼的,沒人能從他的桃花陣裡脫身。
這樣一個風流浪蕩的人,在親吻的時候,還會紅了耳根?
沈若錦打量著秦琅,眼神裡多了積分探究。
新婚夫君如此俊美,耳根紅紅的,實在好玩。
她的手在秦琅脖頸上遊離著,在他耳垂多捏了兩下。
好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