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錦坐在窗邊賞景,接了一片落花,夾在指尖把玩著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聲傳來。
忽然有人進了花廳,還把門關上了。
來人腳步虛浮、呼吸渾濁,沈若錦回頭一看,還是個鼻青臉腫,腫如豬頭的醜貨。
她依舊閒散地坐著,素白的指尖夾著花瓣,“李二?”
“你認得我?你竟然還能認出我?”
相府二公子李成誌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來,雙手撐在桌麵上,死死地盯著沈若錦看。
沈若錦說:“不難認出。”
她先前並未見過李成誌,但外頭傳言說李二被秦小王爺打得他娘都認不出來。
醜成這樣,舍他其誰?
“秦琅那廝還真是好命啊,生來就是王府嫡子,有個當鎮北王的爹,還有個出自首富之家的母親,連臨場換妻都能換到你這樣的美人!”
李成誌越說越嫉妒,氣憤地五官扭曲,愈發醜態畢露。
沈若錦厭惡他的靠近,把桌子往前隔在兩人中間的同時,身子往後避了避。
李成誌卻當她是怕了,跟先前那些柔弱婦人一樣畏懼外男的靠近。
什麼將門虎女,會些花拳繡腿還能打得過成年男子不成?
呂嬤嬤她們就是太小心謹慎了,才搞那麼多麻煩事。
“聽說秦琅新婚之夜就離府,還沒跟你圓房,若是我先奪了你的處子之身給他帶一頂大大的綠帽子,他會怎麼樣?”
李成誌光是想想就覺得暢快無比,自顧自大笑了起來,發狠地一把推開隔在兩人中間的桌子,朝沈若錦撲了過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