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琅說著,又補了一句,“午飯已經備好了,我給你包紮完就讓人端進來。”
他是了解沈若錦的。
睡足了就餓。
正是需要飽餐一頓的時候。
“那你快點。”
沈若錦說話都比平時輕許多,已經餓到了想吃人的程度。
再不把飯食端來,她怕是忍不住要吃掉秦琅了。
“快不了一點。”
秦琅回了這麼一句。
傷口要好好處理,不然容易落下病根。
沈若錦聽到這話,莫名地想到了那天晚上,耳根隱隱有些熱。
“你這傷口挺深,昨天怎麼睡著的,不疼嗎?”
秦琅一圈一圈地給她纏著紗布。
想問她身上的這些傷痕都是怎麼落下的。
到底沒有問出口。
沈若錦恍然不覺,“疼啊,但更困,本來想上過藥再睡的,不知道怎麼就睡過去了。”
就地紮營,營帳簡陋,她看一卷普通的白紗布被秦小王爺拿在手裡都變成絲綢一般貴重,簡直身價倍增。
傷口疼。
但習武者,最好不要用止痛藥,容易成癮。
沈若錦就盯著秦琅看。
都說秀色可餐。
她則用美色來止疼。
秦琅給她的肩膀纏了數圈白紗布之後打了個結,順手幫她把衣衫攏好,開始係衣帶。
沈若錦原本想自己來,見他動作如此一氣嗬成,愣是沒插進去手。
她默了默,忽然開口問他:“我睡著的時候,你在我邊上說了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