飲了酒,心頭發熱,又起來過了幾招。
沈知行的酒剛開始喝著是甜的,兄妹兩人你一碗我一碗,連喝好幾壇,好似要幫已經故去的沈家人那份也喝了似的。
但這酒後勁極大。
喝到最後,沈知行直接趴在石桌上睡著了。
沈若錦又給自己倒了一碗,慢慢喝著,跟他說:“六哥,你這酒量不行啊。”
其實她看眼前景象也有重影了,隻是還沒趴下。
秦琅下值回來,找沈若錦找到六哥院子裡來,就看見這對酒鬼兄妹相對而坐,一個已經趴著睡著了,另一個舉著空酒壇晃了晃,試圖從裡頭再晃出一碗酒來。
“沈若錦。”秦琅都看笑了,頗有些無奈地把空酒壇奪下來放到一旁,“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?”
“不多......不多。”沈若錦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卻看不清眼前之人到底是誰。
隻是聲音聽著格外耳熟。
一聽就是內人,不是外人。
沈若錦大喘氣,說:“也就喝了二三四......五六壇而已。”
“這還不多?你看看你都喝成什麼樣了?”
秦琅伸手摸了摸沈若錦的臉,抬手抹去她唇角的酒漬。
沈若錦的臉很紅。
洞房花燭夜的時候,她的臉都沒有紅成這樣。
秦琅俯身,想親她一下。
沈知行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,伸出左手,一掌打在秦琅身上,“住手!不對......是住口,你要對我家小十做什麼?”
也那就是沈知行喝醉了,不然這一掌非打得秦琅吐血不可。
秦琅拍掉沈知行的手,“六哥,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沒醉。”沈知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“來人啊,這裡有個登徒子,意圖對我家小十不軌,來人把他......拿下!”
小廝婢女應聲而來,看見姑爺站在六少將軍和十姑娘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