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琅正色道:“聽夫人話,怎麼能叫懼內?”
眾人聽他強辯,都哈哈大笑。
除卻已經死在西疆的四皇子元興之外,皇帝的五個皇子今日都在場,場麵熱鬨非凡。
沈若錦喝完酒就坐下了,看他們兄弟幾個你來我往,個個都在演戲,熱鬨非凡。
“我方才那樣說,夫人不會生氣吧?”
秦琅等他們走開了,就湊到沈若錦身邊與她耳語。
沈若錦可沒定過秦琅喝酒隻許喝三杯的規矩。
“我生什麼氣?”沈若錦道:“三杯為限,你自己記住就行。”
秦琅頓了頓,隨即笑道:“好。”
夜宴上眾人酒酣肉飽,王妃早就困了坐不住,阿公年紀大了也得多歇息,就早些回帳篷去。
沈若錦和秦琅也沒坐到最後,主要是上來巴結奉承的人實在太多,秦琅煩不勝煩,就跟沈若錦一起回帳篷去了。
皇家狩獵有好些天。
這臘月一半時間都耗在這裡。
帳篷裡生了火盆,倒也不冷。
但秦琅非說冷,睡覺的時候把沈若錦抱得很緊。
緊到沈若錦做夢的時候,都感覺被人綁住了。
第二天一早,秦琅就被皇帝召去伴駕了,沈若錦多睡了半個時辰,才去王妃那裡用早飯,女眷們沒什麼事做,已經有人在帳篷裡打馬吊了。
王妃被人請去打,另外三家像是作弊坑她一個,人人都知道鎮北王妃有錢,輸多少都無所謂。
所以很大把,把把都是王妃輸。
王妃不在這一點銀子,但是不喜歡一直輸,問沈若錦,“錦兒會不會打馬吊?”
沈若錦謙虛道:“會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