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仞還想再說什麼。
被人吵醒的沈若錦著一身少年打扮,直接掀簾而出,“什麼穢亂軍營?世子,你說我同秦琅睡在一處,算什麼?”
秦祁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沈若錦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震驚、難以置信,隱隱還有一絲絲的嫉恨齊齊湧上心頭。
沈若錦......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
秦琅走過去,同沈若錦站在一處,“他們吵醒你了?”
沈若錦看了他一眼,沒說什麼。
“你看!你們看!”吳仞指著沈若錦,“我就說秦琅帳子裡藏了人吧?”
幾個將領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。
馮良今夜剛見過他,“吳仞,你瞎咧咧什麼?這是將軍的隱衛,貼身保護將軍,歇在一處也沒什麼!世子,您說呢?”
秦祁在看到沈若錦之後,就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。
將在外,女眷得留在京城。
這也是為什麼秦琅來了北境,沈若錦一同來了,卻不能亮明身份的緣由。
秦祁自然也不能挑破這一層,他沉聲道:“吳將軍,夠了。”
“世子!”吳仞就想著這事大鬨一場,搞臭秦琅的名聲,把原本屬於世子的東西全都奪回來。
偏偏秦祁說:“夠了。”
吳仞隻能憤憤不平地盯著秦琅。
沈若錦再次開口道:“我是主子的隱衛,奉夫人之命前來北境侍奉主子左右,寸步不離。世子還有什麼想問的嗎?”
“我沒什麼要問的。”秦祁道:“這事是吳將軍弄錯了,沒有人穢亂軍營,天色已晚,都回去歇息吧。”
將領應聲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