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禦醫直呼浪費,但是用都已經用了也沒法子。
王妃問他:“他怎麼樣了,什麼時候能好?最好能恢複到什麼程度?”
“傷得這樣重,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。”徐禦醫說:“即便用了冰山雪蓮,也不可能恢複如常,最多就是可以下床行走,舞刀弄槍是再也不能了。”
王妃聞言,好半天都沒開口說話。
喬夏道:“能恢複到下床行走也是很好,不能舞刀弄槍,就當個富貴閒人也好,反正以後北境也不用打仗了......”
喬夏這話越說越小聲。
一個王爺,以軍功封王的人,以後再也不能舞刀弄槍,對他來說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啊。
過了許久。
王妃才開口道:“這事不要讓王爺知道,就跟他說......跟他說,能恢複。”
徐禦醫剛想說他行醫大半輩子了,從來不跟病人撒謊,就聽見沈若錦說:“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,就按母親說的來。”
徐禦醫清了清嗓子,“行吧。”
反正他不騙人,有些話不說出來就是了。
“我先開個方子。”徐禦醫說:“你們誰跟我去抓藥?”
“我跟您去。”
林修齊剛吩咐完廚房的人,回來就聽到徐禦醫問話。
“行。”徐禦醫說照顧鎮北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注意。
至於鎮北王失去的這些記憶什麼時候能想起來,就看他恢複地如何了。
相比起那些記憶,王妃還是更擔心秦驊的身體。
二十多年的夫妻,愛恨糾纏,總是不饒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