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幾天,王老夫人都沒出現。
她不出院落,王妃也隻讓人去問安服侍,並沒有親自過去。
一連三四天下來,王老夫人也沉不住氣來,趁著王妃和沈若錦她們出去的時候,帶著秦茂和孫氏到鎮北王跟前說要回老家去了。
秦驊也沒留他們,當即喊了和管家來,“嬸娘她們要回去,你去準備。”
“阿驊!”王老夫人見狀,氣到頭暈。
秦驊問她:“嬸娘還想說什麼?”
王老夫人把秦茂和和管家等人全都遣了出去,“你們都出去,都出去。”
和管家等人看王爺的意思行事,直到秦驊點頭,眾人才轉身往外走。
孫氏道:“母親,我留下......”
王老夫人道:“你也出去。”
孫氏一步三回頭地走了。
最後就隻剩下秦驊和王老夫人兩個人。
秦驊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,麵無表情道:“嬸娘,您要說什麼,就直說吧。”
“那我可就說了。”王老夫人看了一眼秦驊的臉色,有些擔心道:“你坐穩了,待會兒不管聽到什麼,你......”
秦驊皺眉道:“嬸娘隻管說便是。”
王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氣,低聲道:“秦琅可能不是你的兒子。”
“您在說什麼?”秦驊眉頭皺得更緊,“即便秦琅不肯聽您的,娶花蓉做平妻,您也不能拿這種事來胡說。”
“我沒胡說!”王老夫人的聲音一下子就拔高了,“秦琅不是你親生的,他跟你生得一點都不像......”
秦驊當即打斷道:“即便秦琅同我生得不像,也不是您懷疑他的理由!”
王老夫人道:“你還記不記得,當年林雪蘭懷孕,所有為她把過脈的大夫都說她懷的是女胎?”
秦驊不說話。
王老夫人當即又道:“當年林雪蘭是在外頭分娩的,回來之後就把身邊伺候的人全都換了一遍,我已經派人找到了當年伺候她養胎的人。那人已經承認林雪蘭當年生下是個死胎,秦琅是她從別人那裡抱來的!”
“夠了!”秦驊沉聲道:“嬸娘,這是我鎮北王府的事,不用您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