賓客們慌亂地解釋道:“韓峰有不臣之心是韓峰的事,與我們無關啊!”
甚至還有人拿沈若錦說事,“平西郡主也是受邀來喝喜酒的賓客,應該知道我們都是身不由己,不得不來的啊!”
連李鴻父子也在場,這兩人倒是不急著走,也沒說話。
後邊那些王公大臣紛紛開口喊他:“李相你倒是說句話啊李相!”
李鴻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:“平西郡主難道要把今日來參加婚宴的人全部都扣下嗎?”
沈若錦神色如常道:“若我說是呢?”
在場眾人頓時就苦了臉,這都什麼事啊?
李鴻道:“郡主有人,自然是郡主說了算。”
“自然李相也認為應該我說了算,那我就不與諸位客氣了,來人啊。”沈若錦道:“逐一檢查今日送到東州王府的賀禮,但凡送出厚禮者,全部扣下。”
她說今日的確有很多人是沒辦法才來參加婚宴的,但是也有些人是牆頭草,想借此機會討好韓峰,以此來獲得權勢。
這麼多人在這,總不能白來。
正適合逐一盤查,為新帝剔除一些見風使舵的無用之人。
“是!”
霍飛光笑著應了聲,立刻吩咐定南軍去盤查賀禮。
一眾賓客裡有些歡喜有人愁。
歡喜的都是那些為了應付韓峰,隨便準備了賀禮的人。
愁的是為了借機攀附新貴,特意備下了重禮的人。
沈若錦安排好一應事宜,看到七公主元意還倒在地上沒人扶,就走過去扶她,“公主為何還不起來?”
元意氣惱道:“你是問的什麼話,我要是能自己起來,會在地上坐這麼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