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沒想到的是,這支並蒂蓮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。
侍劍見對方如此傲慢,忍不住嗆聲道:“你是沒長耳朵還是怎麼著?都說了我家姑娘是娘娘,你既是宮中女官,如何不知今日陛下攜娘娘回宮?”
舞刀道:“就是!我瞧你這模樣也是不是真心做女官的,用這個由頭進宮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”
兩個小丫頭的嘴都不是白長的。
沈若錦手裡把玩著那支並蒂蓮,含笑看著對方,“我叫沈若錦。”
“沈若錦?”
何遇瑩雖然沒見過沈若錦,但她聽過這個名字,而且記得非常清楚。
因為陛下就是為了此人才不肯選秀的。
“放肆!”劃船的小內侍再次開口嗬斥道:“娘娘的名諱豈是你可以直呼的!還不快快賠禮告罪!”
兩個宮人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臉色都白了,當即在船頭跪下,“娘娘恕罪!”
何遇瑩呆立了片刻,也跟著行禮道:“遇瑩不知娘娘駕到,多有得罪,還往娘娘恕罪。”
沈若錦不鹹不淡道:“既然知道自己有罪,那便自去領罰吧。”
何遇瑩和兩個宮人聞言,臉色都僵了僵。
按理說,沈若錦初來乍到,即便是做個樣子,也該寬恕她們。
可沈若錦沒有。
她直接來了一句“自去領罰。”
兩個小宮人不敢造次,連忙磕頭道:“是。”
何遇瑩到底是何家嫡女,出身不凡,又仗著自己有美貌,竟開口問道:“不知娘娘要如何罰我?”
沈若錦笑了一下,“你是宮中女官,難道不知宮中規矩?”
何遇瑩頓時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