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進了隔壁房間,一直都心浮氣躁地偷偷探聽著隔壁的動靜。可惜隔著一堵牆,他什麼都聽不到。
那顆心猶如在油鍋裡煎熬著。
理智回籠,愧疚又如蔓藤般纏繞上他的心扉。他倒了一杯涼水,仰頭一飲而儘。
一杯茶水似乎覺得不解渴,他又倒了一杯。一連兩杯茶水下肚,他心裡的煩躁這才消散幾分。可不知為何,漸漸的他覺得身體有些燥熱漫上來。
他鬆了鬆領間的衣襟,額間緩緩地冒出薄汗,眼皮也沉重得不像話,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。
他突然覺得身體綿軟無力,他依靠在軟塌上不自覺地鬆開了衣襟,他打開窗戶想要吹一下冷風。
卻不想被冷風一吹,他身體的燥熱更加濃烈。
他喘著粗氣頓時察覺出了不對勁,他眼底滿是慌亂咬牙站起身來,想要出去喊人,可那藥效來得太過凶猛,他的意識一點點被吞噬。
他根本就坐不起身來。
突然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,沈聿臣心裡一喜連忙衝著來人喊:“有......有人給我下藥。趕......趕緊去通知郡主。”
誰知來人卻沒有任何回應,腳步輕盈一點點走到了他的麵前。
沈聿臣咬牙壓製住體內的燥熱,抬頭看過去......初雲那一張滿是潮紅的麵容一點點映入他的眼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