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若翾起身向皇上行禮:“父皇,兒臣沒有胡鬨......這個藥具有奇效,一定能壓製母後的頭疼。”
“父皇,還請你相信兒臣。”
袁太醫忍不住出聲:“那公主說說,此藥是從何處得來的?”
“沒有來曆的藥物,實在是不可信。”
顧若翾蹙眉,這藥是慕今安給的,她定然不會直接說出來。否則,這些人該惡意揣測她與慕今安是什麼關係了。
慕今安是父皇的心腹,她私下拉攏,肯定會被人扣上一頂結黨營私的帽子。
這個袁太醫還真是厲害啊,他看出她不能說出藥物來曆,所以便想以來曆堵住她的嘴,阻止她給母後喂藥。
顧若翾還沒想好怎麼回複袁太醫,顧冕之穿著一身太子蟒袍,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“這個藥物,是孤交給若若的。孤可以證明,這藥物是能抑製母後頭疾的良藥......”
袁太醫一怔,沒想到太子會突然出現為公主作證。
他一時間倒是沒了任何反駁的理由。
顧冕之走到了顧若翾的身邊,接過了她手中的茶盞,他目光銳利地看向袁太醫:“敢問袁太醫,還有什麼問題嗎?”
袁太醫忐忑無比地伏低身子:“微臣不敢。”
“袁太醫沒查驗出此藥物的作用,看來你醫術不精啊,難怪母後這些年的頭疾並沒有任何的緩解,全都是被你這個庸醫給害了。”
“父皇,此等庸醫實在是害人,母後這些年倒是被他給耽擱了。”
太子這番話的分量極重,幾乎是給袁太醫判了死刑。
袁太醫的臉色煞白,整個人瑟瑟發抖。
“太子息怒,微臣......微臣或許是看錯,看花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