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廣鵬昏迷過去,又被潑了一桶冷水給激醒,如此反複幾次,才算是勉勉強強將五十板子打完。
打完最後一板子,秦廣鵬已是奄奄一息。
他眼底滿是黯淡,隻當自己早就死了。
宮人將秦廣鵬給抬了出去。
秦勉臉色憔悴地站在宮門口,他這幾日病倒了,身形消瘦得厲害。
仿佛風一吹,就能將他給吹倒。
他手握成拳抵著薄唇低聲咳嗽了幾下。
當看見宮人抬著鮮血淋漓的秦廣鵬出來,他連忙疾步走過去。
“父親,父親。”
秦廣鵬人事不省,無論秦勉如何喊他,他皆都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秦勉通紅著眼睛,他忍住眼眶裡的淚意,連忙讓人將秦廣鵬抬上了馬車。
他拿了一些銀子,賞了那些宮人。
當即便爬上馬車,朝著秦府而去。
這一路上,無論他如何呼喊秦廣鵬,秦廣鵬皆都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秦勉悲痛無比,眼淚一滴滴地砸落下來。
“父親......今日之仇,我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的。”
馬車疾馳,很快便回到了秦府。
淩大夫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,為秦廣鵬把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