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仲淵自顧自說起了往事。
“當日,我與我的侍衛一塊兒離開京城,在客棧歇息時,我們中了迷香,有人冒充我的筆跡,以我的語氣給我的侍衛留了一封書信,信上說,我傷了心脈如今心情苦悶,我不希望有任何人跟著我把我當廢人保護,我想自己去遠方遊曆,散散心。”
“所有人都以為是我用迷香迷倒了侍衛,一個人離開去散心了,其實,我當天晚上就被人帶走囚禁了。”
“我武功儘失,我隻能任人魚肉......”
趙桓禹聽到這兒,好像被無形的大手忽然攫住了心臟!
他被強烈的心痛撕扯著心臟和靈魂,他握緊秦仲淵的胳膊,顫抖著問,“誰囚禁了你?他們對你做了什麼?”
秦仲淵睜開眼睛。
他漆黑的眼裡看不到任何光,他用最平靜的口吻說,“還能做什麼呢,用最肮臟的方式折斷我的傲骨,踐踏我的尊嚴,他們一個又一個人,將我的自尊踩在腳下......”
趙桓禹瞳孔驟縮。
儘管他已經有了幾分猜測,可這個殘酷的真相,還是讓他害怕到手指都在發抖。
他死死掐著手掌心,盯著秦仲淵。
秦仲淵還在繼續說,他的平靜裡,透著一股子讓人淚目的蒼涼。
“我被他們戴了一個青銅麵具,我被他們剝了個乾淨,我被囚禁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整整一年都衣不蔽體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