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仲淵微微眯眼,“不送到哪兒去,就囚禁在我國公府,讓人糟蹋一年就是了。”
他望著沈錦書,“我本來是想把她送到軍營去,可萬一有人認出了她是公主,會引來很大的麻煩,所以思來想去,還是囚禁在國公府好一些。”
沈錦書撓著臉頰,“那你就隻能找幾個固定的男人在地下室裡陪她了,你總不能把國公府搞得像個暗娼之所一樣,天天領不同的客人來吧?可惜了,這樣子你就不能把你遭受的一切完全還給她了......”
秦仲淵嗯了一聲。
他說,“沒有關係,給她灌些藥,讓她意識模糊,再告訴她每天來的都是不同的客人,她就會信以為真。她一個被囚禁的人,無法從外界獲知消息,我告訴她什麼她就會信什麼,她會崩潰的。”
沈錦書點點頭。
倒也是。
其實對受害者來說,被三百個不同的人傷害,還是被同一個人傷害三百天,沒有什麼區彆,都是傷害。
秦仲淵手指彎曲摩挲著杯子,一眨不眨地盯著沈錦書,“沈姑娘,你會不會覺得我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弱女子,太可怕了?”
沈錦書回過神來,望向秦仲淵。
她笑道,“按照正常的三觀來說呢,我應該勸你,狗咬了你一口你不應該咬回去,她不做人你不能跟她一樣不做人,我應該苦口婆心阻攔你,說你不應該用這種殘酷下作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女子——可是,你是一個受害者啊,我一直覺得受害者對加害者做出什麼樣的事都不算過分,我們這些人沒有經曆過你的絕望,我們沒有資格要求你大度跟加害者和解。”
她含笑望著秦仲淵,“你知道嗎,我一直都是堅定支持強J犯被閹割被淩遲被五馬分屍的那一撥人,我覺得侵犯女子的男人受什麼樣的刑罰都不為過。而三公主,她可比強J犯可惡得多。”
沈錦書的話,讓秦仲淵鬆了一口氣。
沈姑娘也是女子,他害怕他這樣對三公主,沈姑娘會覺得他惡心,他怕沈姑娘疏遠他。
沈姑娘對他的理解,讓他格外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