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錦書......”
他的呼吸跟錦書繞一塊兒,他用眼睛描摹著錦書的眉眼,他輕聲說,“你知道我這十幾天有多難過嗎?我每天都在給你寫信,可我等了十四天,一封你的回信都沒有,我都要難過哭了......”
他輕輕親了親沈錦書的唇畔,話音一轉,“可方才看到你讓無傷給我捎去的信,我前些日子有多難過方才就有多驚喜,我怎麼都沒想到,你會千裡迢迢從京城跑來邊關看我,我沒想到你這麼懶散不願動彈的人,竟然會一聲不吭突然跨越山水來到我麵前......”
他低頭將臉頰埋在沈錦書脖頸裡深深呼吸著沐浴後的香氣。
他又感動,又高興,又幸福。
他蹭了蹭沈錦書的脖頸,啞聲說,“錦書,我好想你,我真的好想你,我每一天都在想你,想得要命,我經常做夢夢見你,夢裡我們那麼好,可是醒過來一看,隻有我一個人在軍營......”
他紅著眼眶望著沈錦書,“錦書,錦書,錦書......”
沈錦書就喜歡看他撒嬌。
在外麵那麼威風凜凜的將軍,趴在她頸窩裡撒嬌,多有成就感啊?
沈錦書抬手輕輕撫他的臉頰,笑道,“大將軍,你話怎麼那麼多啊?你就不能辦完了事兒再慢慢說?”
沈錦書從他手中拿出那張信紙,輕輕扔他臉上,“你想我一年,那我讓你回來侍寢,你就不能先侍寢再說,嗯?”
趙桓禹被紙張扔了臉,閉上眼笑出聲來。
他以為就他想。
原來,錦書比他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