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不是沒有更好的人選,又隨時有生命之憂,她早就不想圍在兩人身邊打轉。
如今有藍子渝在前衝鋒陷陣,也算是替她出了一口惡氣。
不言的手熟練地摸向袖口。
然後,他掏出木魚,輕輕一擊。
“篤——”
清脆的木魚聲帶走了他的怒氣。
他麵目平和,心中默念佛經。
“小師妹,你不要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善良,有些人看著光鮮,其實內裡汙糟得很呢。”
藍子渝冷笑。
自從那日與虞昭分開後,他心裡就像是燒了一把火。
火越燒越旺,他的脾氣越來越糟。
他其實知道不言並沒有瞧不起他的意思,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歪曲不言的話,借此將他的怒火一並發泄出來。
誰讓不言運氣不好,正好得罪了他。
不憂蹙緊了眉頭,擔憂地看向自己的師弟。
藍子渝的話太難聽,閉口禪怕是約束不了他的師弟。
“二師兄......”
葉從心驚訝地看向藍子渝,欲言又止。
藍子渝自恃甚高,在外人麵前時常端著架子,很少有失態的時候,隻有在麵對親近的人才會暴露陰暗的一麵。
為什麼會突然失控?
“篤!”
不言的神情有一瞬的扭曲,但很快又恢複平靜。
腦子是個好東西。
他有。
對方沒有。
他不該與殘缺之人計較。